我马上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,跪在她两腿间把已经硬得不得了的阳具插入阴道里。
“当然是玩儿你啊,”他的声音充满了挑逗,“或者你玩我也可以考虑。
林瑞没想到,还有主动创造机会的,人少了那不是行事更方便了,当下答应下来,约定明早来。
接着,他拿起手机开始砸车窗,似乎砸手机,能砸死手机里的那个男人一般。
室內這三人當中,雖然只有自己身披衣裳,可那是客房裡的薄紗小衣,輕薄透明,在這麼亮的燭火之下,連一點點最起碼的遮擋都沒有,加上胡玉倩從背後抱著她,只手輕托著她綿軟的玉臂,讓她就這樣大字形般地站在巴人岳眼前,也難怪他要肆無忌憚地欣賞這天香國色美女的胴體了。
她盯着我,说:“你亲我干吗?” “对不起,我不是有意的,实在是没把持的住”我嬉皮笑脸的回答她。